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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2 12:49  浏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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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作者的孤独表演  就像是做梦,就像是在人间尽力表现一个人最大的欢乐,永无止境地这样努力着,一直这样进行着生命的表现

    在后来,我的感觉让我相信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甚至不容怀疑

    几十年过去,每一个孩子都将长成大人,他记述、经历、感受、见闻许多东西,像一片树叶的旋舞,翩然落地,毫无应声,结束了一个等待,又开始了新的等待

    但这一切还好,因了这个过程,这个表演,成为他存在的见证,不是每一种情境的见证都值得永远铭记,但是回过头来,把生命的过程拉长,就会发现其中的段落,足够回味,也足够精彩

      我也在这样的等待里,把美丽倒影在水中,把生活放置在生活之外,把甘苦放在身体之内,把自己还原给自己

    我的阅读让我知道塞缪尔·贝克特是一位伟大的戏剧家,也是一位被掩盖的小说大师

    和许多人一样,或者我比许多人更孤陋寡闻,我仅仅知道他的戏剧《等待戈多》

    现在,我很高兴能知道得多一些

      在《等待戈多》这个戏剧里,两个流浪汉,在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树,他们树下等待着一个叫戈多的人,一面做着闻臭靴子之类的无聊动作,一面语无论次地梦呓

    最后有一个男孩来说戈多今晚不来了,第一幕结束,第二幕就是第一幕的重复

    当知道戈多又不来的时候,他们就想上吊,结果裤带一拉就断,于是只能毫无希望地等待下去

    这个故事,作为人在世界里精神的一种等待,具有生命的暗示,它揭示的存在本质和永无终了的期盼,说明了人内心精神上的本质上的东西

    毫无疑问,塞缪尔·贝克特是一位极其内省的作家,他也许没有更本真、更自由地表达对自我和世界更细微、更飘忽的感受,但他所具有的个性化表现形式,为我们提供了认识和理解这个世界的视角

      外在的欢乐,是一种期许和在等待中的希望,回忆过去,在许多的绝望中,把悲伤融进文字里,把美丽的本身包裹在展示和述说里,我想无论采取什么方式,我们或许把自己的爱融会在精神的潜在欲望里,对所见到的花草、树木、人群进行着互为渗透的经历

      我的感受:在这样的等待中,一个人欢乐地表演,他自己必是孤独者,而孤独者把他孤独的思想花朵通过外在的欢乐方式传递给人们

    在时间的片段里,我对自己说,我将忠实地实现自己期待中的欢乐,把文字实践到内心世界,再把世界还原给自己

      “由于他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贫困的境地得到了振奋

    ”1969年,贝克特获得的诺贝尔文学奖的受奖词,显然是对作为一个弱势境地人的一种鼓励

    我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因为对《等待戈多》的感受,进而知道他从小说和诗歌开始文学创作的,其小说在数量上远远高于戏剧作品

    也许有机会读到他的长篇小说代表作《莫菲》、《瓦特》、三部曲——《莫洛伊》、《马洛纳之死》和《无名的人》等

    有人说,这个三部曲更是20世纪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之一

    在小说里,贝克特思维的触须得以无限延伸

    我读到了他的《镇静剂》,作为一个文学大师的孤独和自省意识,他的文字充分体现了这一点

    或者死亡是一种彻底的救渎意识存在的出发点,在这样的感受和情境当中,体验着世界内在的寂寥,和扩大的悲凉

    这样的文字深刻到,让我们内心的感受不容质疑的真实

    这同样出于,由人的感受所产生的极其真实的想象力

    我以为他说出了这个世界的本来的许多,在我们心灵上演释的共同经验

      我忍不住将贝克特在《镇静剂》里的话放在这:“我不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曾经一直觉得我在年老时死去,快90岁时,何等的年岁,我的身体证明了这一点,从头到脚

    但今晚,独自躺在冰冷的床上,我感到我将会比那一天、那一夜更苍老

    那时天空以其全部光亮洒落在我身上,还是那同一个天空,自从我在遥远的土地上漂泊,我常常目视这天空

    ”  读着这些话,我体会着一个写作者寂寞的欢乐内涵,在很多时候文字的生命力,也就是人的生命力,互为表现,成为两种方式

    这让我想起生物世界里的一个现象:小到某种单细胞的微生物,大到一头巨鲸,都可以存在共生与寄生的双重现象,而从此共生中,体会到人和他的文字和思想的相依相容,互利互补

    也许我们不可以像生物界寄生那样完全依靠文字里的思想养活自己的生活,我们能做到和自己所认识到许多东西的共生,也许是最好的作为一个写作者最好的方式,或许不能像自然界那样,一个寄生现象大于共生现象,成为一种危险

    无论怎样,一个写作者,应该是一个个体的孤独表演,我想

                       2006年1月10日

      有的人终身都不曾衰老过,而有的人刹时就衰老了,假设人生不妨宿醉一场,能否醒来后,十足就能回到如初?人约落日傍晚后,守着宁静似乎连笑也已没有了实质,从来所谓的江湖不过身不禁已

    方兴未艾,又见一帘幽梦,指间年轮变幻,闭上眼睛,尘世旧事勾起回顾多数,甘心寂静,守望着绚烂的独立

    

      “俘虏”说着说着便要哭了,我只好作罢

    他把木手真是当成心肝宝贝,每天把它紧压在枕下睡觉,怕它会飞了或被人偷走似的

    

     45、在乎的越多,反而越累,留不住的东西你不扔远一点,否则,以后绊倒你就是你活该

    

      西门的散文,鲜明的忧郁浸润着苍白的庸常,他的忧郁是独有的西门公子的忧郁:小人物的无奈、感伤和抗挣

    西门的叙述风格是比较明白晓畅的,“我”之主观情绪比较显著,这跟西门大量阅读浪漫主义经典有关

    他写自己的身边人身边事,写日常生活,写爱情,写心灵,无不深深打上“西门”的烙印

    西门的文字,最近又有了现代派意识流的味道,也许与他大量阅读卡夫卡、米兰、福克纳和海明威等有关

       西门的忧郁是灰色的,这种色彩主要呈现于他最近一系列关于死亡话题的散文篇目

    《阳光照耀的乡村葬礼》:熟悉的场景,不仅在于叙述人物的命运,而且已升华为叙述者不断反观自身拷问灵魂

    《不断被预演的死亡》:像学生预习功课一样预习死亡,对生命积极地预期,以及对生命的敬畏

    《上帝点燃的生命烛光》《一声哀鸣划过天空》:似乎揭示着这样一个苍白的命题:死亡注定是小人物不断挑战命运的某种宿命,生命最终被消耗殆尽

    在接触到死亡时,西门以词语的质感替代了情绪的铺陈

    没有诅咒,甚至没有疼

    面对死亡,西门的忧郁已渐渐趋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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