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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秧苗给烧了
1、健身,浑身疼,不过挺爽
何美美态度严肃,正在担忧会不会有难以周旋的情商题目时,被一个置疑的声响问
外婆的死很突然,那年年关,期末考的最后一天,我大约是读三年级吧,早晨,大哥心急慌忙地在我家的后窗高声叫妈,说快点快点,外婆不行了,我们全家赶去外婆已歪躺在床上,已经不会说话了
于是全家人开始大声呼唤外婆,我已经开始哭了,外婆也许听到了儿孙们叫她,但她到底不会说话了,只动了一下嘴唇便又昏死过去,等中午我和大哥(他是教师)从学校结束考试赶回来,外婆已撒手西去了
啊,我可怜的外婆,那年秋天您得过一场病,但没死,早一年的夏天,您还生过一场更长时间的重病,但你终于挺过来了,想不到,还是在冬天里,您去了!
在我的记忆里,板桥河还从未有过哪怕一次小小的泛滥,也从未吞噬过任何一个落水者甚至一条狗,一只鸡
只是在雨季来临的时候,河水有些泛黄,一种淡淡的玉米色的金黄
不过,这样的情形持续不了多久
一年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板桥河的水流是清澈的
清澈得让人心骨俱冷,清澈得让人一眼就能透见河底那些五彩的砾石,那些细腻的流砂,那些永远也长不大的丁丁鱼和大丛大丛翡翠似的水青苔
这种近乎童贞的清澈,很容易便会让人联想到时光深处某些早已被我们渐渐淡忘的,美好而又朴素的东西
在我谋事供职的永平县城,也有着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流
那宽阔的河床,那不舍昼夜的哗哗流水,都远比我故乡的板桥河要气派许多
小城人都习惯把它叫作银江,很是引为自豪
不过,打我十年前进城做事的那天起,就未见过这条先前曾倒映过夜月晚翠,素有“烟柳十里映城廓”之誉的河流有过真正清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