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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影戏似的在脑筋里放着,眼睛绝不缓和的安排探求着
没费几何精,我就找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块大石板
内心的发觉,就像故旧团聚,还像辨别有年的友人相会
欣幸的浅笑里,泪水在不停的打转,来时带着的一切担心都被唾弃,思路纯洁得像刚睡醒的谁人刹时
没有过往,没有此刻,更将来,就那么简单生存,大略的激动着
我的旁边住着一个修理电器的小伙子
生意很好,是镇上惟一一家修理门市
他凭着这门技艺挣了不少钱
有点飞扬跋扈,喜欢看黄色带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听见他的房间传来外国女人快乐的呻吟,接着是他的大笑声
我妻子听着很难为情
住了刚满一年,我们又有了搬家的想法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妻子拿着一条刚买不久的裙子在哭
我问是怎么回事,她指了指上面,好好的衣服上面撒满了硫酸,用手轻轻一扯,就破了好几个痛
那是妻子花了半个月的工资买的,才穿了几道水,妻子心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妻子说,一定是他干的,只有他才有硫酸
妻子想去找他理论
我说算了,又没有什么凭证
妻子说看来这地方不能住了,万一他哪天发了疯将硫酸泼在人的身上就危险了
惹不起只好躲了
爱你的婉瑜
高考结束后,我回到皖南老家
在那里看见生长牛羊和五谷的土地,人们跪在田头承担一页页黄昏和黎明,内心质朴的人在小如弹丸的村子里困顿一生
我在给秆子的信中写道:隔着十几载的岁月轮回,日月吞吐,我才发现自己要寻找的东西都埋在这块土地里了
这块土地包含着苦难、劳作、汗水、收获、人民、厚重的历史、沉重的生命,它几乎囊括了我所要吟咏的全部主题
山不在高,庙里抬不尽的蛇是往日的事,可山头上的白鸽子我是见到过的
那是秋天的一个午时,人不知,鬼不觉摘着乌枣爬到了山头上,只见当面突溜溜的石顶上站着一只皎洁的鸽子,像雄鸡一律俯首矗立,在炽热的阳光下纹丝不动
那是头一次见着皎洁的鸽子,登时惊呆了,趴在何处注意着,遽然一起白光“嗖”的一下冲向了蓝天——不见了
回抵家说起这件事,父亲说这只鸽子是镇山鸽,普遍天晴炽热午时才会展示,很罕见人见到,算你有福分